张嘶嘶

我雷末日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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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消散】上

●这是一个温柔吞X冷淡茨的故事
●微虐吧
●久未更新良心不安

退治后的大江山剩下的大约只能说是废墟了,半腰折断的树木还残留着火烧的痕迹,时不时可以看到受伤的小妖相互搀扶着走过,昔日的王座处一滩本该是红色的血迹,黑成了茨木童子金色瞳仁外的底色。

退治已经过去了五天了,茨木已经敛住了在酒吞死亡时崩溃的妖气,除了少言寡语之外看起来似乎跟以前那个鬼将没什么区别。

那时困住他的结界是安培晴明下的,他眼神飘忽地说,妖不能与人斗,连神都不能。

茨木其实不知道,安培晴明到底是站在谁那边的。

可他没有选择,在抱起酒吞头颅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所有的退路,身为大江山鬼将,他能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让鬼王,他的神明,回来。

他去找了安培晴明,问复活酒吞的方法。

晴明摇着扇子合着眼,叹了口气后,娓娓道来。

人有三魂七魄,妖有三魂五魄,三魂:一名胎光,二名爽灵,三名幽精;胎光主生命,爽灵主智慧,幽精主情爱;五魄:尸狗主变化;臭肺主生理;雀阴主生殖;非毒主自愈;伏矢主妖力。

他说要茨木去忘川河边寻傀儡师,求她为酒吞修补残破的躯体,以他一魂一魄为灵,以他右臂为媒,唤酒吞回来。

吾友的身体快要保存不住了。
吾必须加紧了。

茨木这样想,加快了离开的步伐,于是就没有听到安培晴明压低了声音的那句“对不起”。

忘川河在地府,不得已茨木又去找了阎魔,这个能洞察一切的女人只看了他一眼,便差判官给他带路。
找到傀儡师的时候,她正捧着她哥哥古怪僵硬的脸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茨木想到自己。
他把右臂给了傀儡师,那是挚友替他找回来的,现在该发挥它最后的作用了。
傀儡师问他,要取出哪一魂一魄。
茨木早就想好了,取出幽精和非毒,放弃情爱和自愈。
傀儡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提醒他三魂不能再生。
茨木知道。
他也知道自己的情与爱,给挚友带来了多少困扰。去掉幽精,他应该才能更好地辅助挚友,帮助他的神明回到他的巅峰。

躺上石台的前一秒,他吻了一下酒吞苍白的唇角,这是第一次,应当也是最后一次。
他或许还有落泪。
为多年累积一朝消散的感情,
为还没说出口就胎死腹中的爱慕。

抽离魂魄是很痛苦的,让这个在战斗中受过无数伤自认为痛感麻木的大妖都忍不住地颤抖。
可这过程又是清晰的,清晰到茨木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些熟悉的场景里的参与感被一寸寸剥离。
从初遇时,那个雨夜他趴在酒吞肩膀上微微颤抖;
到后来,与酒吞战斗时笑得狂傲恣意;
再后来,月色朦胧下酒吞突然凑近让他手抖洒了一身的酒水,
到最后,退治前一夜,他两个带着一身酒气在同一张床上和衣而卧。
茨木的心态,终于由参与者变成了旁观者。

傀儡师说酒吞不会立马醒来。
还需要带他回去,让他在最熟悉的地方待几天。
茨木哦了一声,摸了一下酒吞脖子上丑陋的疤痕,扛起就往回赶。

傀儡师望着两个人留下的一道红色的残影,牵住傀儡的手,“尼桑,他跟你一样了。”

茨木把酒吞带回了鬼王殿,想了想又把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要说酒吞最熟悉的地方,确实是茨木这里,而不是鬼王殿。
鬼王殿只有议事时会去。
喝酒时会在茨木房前的树下席地而坐。
喝多了便宿在茨木房里,一人睡床,一人睡榻榻米。
当然,鬼王大部分时间是花在在喝酒和喝醉上,而不是议事。

茨木把酒吞摆在床边,以他一贯懒散的坐姿。
他这才看清,之前心心念念的人,其实好像也不过如此,红发已经有些散乱了,配上无生气的五官,苍白的唇色,怎么看怎么颓。

茨木招来了星熊,让他看着酒吞。
自己则去破败的大江山转一圈,把能用的人收一收,顺便联系一下爱宕山大天狗,看能不能请他来帮忙重建大江山。

星熊看到酒吞的时候还是懵的,他看了一眼茨木童子,却见他望着窗外的月色出神,眼神没有再在酒吞脸上停驻半秒。
他隐约觉得茨木变了,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他要的,不再是酒吞的一汪温情,而是这浩荡的千里江山。

【没错!!又是我!!新坑!!!
  惊喜不惊喜!感动不感动!
  源于之前的一次点梗 @别走 感谢小可爱
(๑• . •๑)三魂五魄名字来源于百度,妖有三魂五魄的设定和五魄功能来自于蓝字小可爱(๑• . •๑)三魂不可再生是吾的私设🙄
我发现我可能是有毛病,我就喜欢写温柔的吞哥🙄
还有吐槽一下微博爆炸的事儿,吓得我赶紧卸载了微博🙄
我觉得再在微博发展下去我可能要坐牢🙄许久未更新良心会痛🙄
还有感谢你们不嫌弃我的碎碎念🙄
嫌弃也请不要说出来🙄
还有吾他妈的好喜欢这个智障表情🙄
最后,吾爱你们🙄
谢谢你们我躺尸这么久还没有取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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