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嘶嘶

我雷末日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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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贪嗔痴茨】上(HE)

●转世短发吞X找上门的鬼手茨
●此篇茨木视角
●私设:大茨小吞双失忆

平安京街上总是灯火通明,安培晴明的庭院座落还算偏僻,放眼也总能望见那些荒唐和迷醉,屋顶的红发大妖一个人喝着酒,他酒量并不好,却还是喜欢拈一樽酒盏,哪怕不喝只坐着。
这样能弥补一点茨木心里的缺失感。
用他的话来说,平安京是个极度不讨喜的地方,他不属于这里。
可记忆的开端就留在他与安培晴明端坐在庭院里的场景,安培晴明给他解释,他有一段很重要的记忆被封存了起来。

是他自己要求的。

不过无所谓了,既然是自己要求封存的,那必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这些年来,一个人照顾自己起居,一个人去战斗,累了便小酌一杯,然后再泡个温泉,晚上爬上屋顶去看那一轮明月。只有举杯无人对饮时会怅然若失,独臂艰难地穿上铠甲时会恍惚一阵,午夜梦回会偶尔想要落泪,可那些灼人的往事还是被一道无形的栅栏拦在了外面,终于不痛不痒。
万事无欲无求,过得算不上好,可也不差。

一道封印,本该与过去一刀两断。

可今天的安培晴明有些反常,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敲响了茨木的门。
他说,茨木你走吧,离开平安京,去你该去的地方,见你该见的人。
茨木只当是寮里来了玉藻前,晴明不需要他了,倒也没细究,接过递来的包裹就起身离开了。

到底是没听见身后安培晴明的一句对不起。

“你说我这算是赎罪吗?”安培晴明苦笑着问。
身后源博雅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茨木自认为对于他而言,在哪里生活与谁一起都是一样的,没有悲痛,没有狂喜,平淡无奇地像是庭院里那一汪温泉,只有在有人跳进去的时候,才会生几下波澜。
而他这汪温泉,从不曾有人涉足过。

包裹里有晴明给的衣服和一封信。
信里絮絮叨叨,语无伦次,倒是一点不像安培晴明平日里的云淡风轻,重要的信息只有一条:茨木该去的地方是一方小小的寺庙。
笑话,吾一鬼物去寺庙做甚?
茨木丢了包裹,最终还是朝信里提及的那个方向去了。

春去秋来,岁月流转,一晃就又是几个年头,茨木去了罗生门,去坐实了他传说中罗生门之鬼的名号,时不时化作那艳鬼,肤如凝脂指若柔荑,去那表面辉煌实则肮脏的街头上,昏黄的灯笼下,勾几个浪荡的登徒子,拆之入腹。
人肉是难以下咽的,却是熟悉的很。
猩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染红了华丽的和服,饱餐后的大鬼,倚着长满青苔的城墙,望着幽暗的天空,用仅有的手死死攥住了自己的衣领。
模糊的印象中似乎有那么一个人,每每把他从花街上逮回去的时候,眼睛也是这样幽暗深沉。
“你到底是谁?”
那晚的茨木第一次寻到了模糊的影像,红发的大鬼坐在树下同他一齐举杯。

茨木决定去找那个寺庙了,去他该去的地方,见他该见的人。

见到那只小鬼的时候,就是在那座破败的庙里。
红发的小鬼背对着他,倚着一只巨大无比的葫芦,朝着挂满蜘蛛网的佛像举杯。
小鬼应该是刚化鬼不久,茨木靠近时感受不到浓重的鬼气。
那小鬼却是警觉的很,感受到威压后迅速转头,仰首质问他是谁,一双星眸幽暗深沉饱含怒气,恰与模糊的记忆重叠。
那道无形的栅栏突然就被冲开了,一汪温泉泛滥成大海。
他想起来自己是如何与他把酒言欢,如何与他并肩作战,如何与他促膝长谈,如何与他耳鬓厮磨,然后又是如何抱起那颗头颅,如何四处奔波求索寻一个救他的方法,如何失望,如何无果,最后又如何被安培晴明收留,如何恳求,如何忘记。
贪嗔痴怨,全都回来了。
贪嗔痴怨,原来全是他酒吞童子。
“挚……友?”
年轻的小鬼诧异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大鬼大笑一声,哭到蹲下身去。
“喂,这么大一只鬼了,哭什么哭。”
并不宽厚的手掌落到茨木头顶的时候,茨木颤抖了,不是为恐惧也不是为别的什么。

逃似的跑出寺庙之后,茨木在不远处寻了个山洞藏身,那些刀割似的记忆一下子都涌了出来,让茨木招架不住,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出来的,酒吞有没有挽留。
一夜无眠。
第二日茨木便整理好一切,化了人形去山下打了酒,又再度踏入了那个寺庙。既然老天给了他这个机会,那便说明他和酒吞的因缘未尽,能再见,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当然也是最好的开端。

再见时,酒吞依旧是卧在那尊断了头的佛像旁,看见他的一瞬间,甚至挂上一抹笑意。
“来了?坐。”
“好的,挚友。”茨木取出带来的酒,倒给酒吞喝。
眉眼弯起,世间万物,除他以外,皆是杂碎。

茨木熟悉酒吞的一切喜好和脾性,于是两个人火速打成一片,酒吞从来没对茨木“挚友”这个称呼提出异议,也不曾指摘过茨木的亲昵和过度靠近,仿佛一切就应该这样。

少年的酒吞比起以前鬼王的时候到底是酒量差了不少。茨木收拾好残局,把人单手抱上整理好的床褥,本该熟睡的少年突然翻过了身睁开眼看着他。
“喂,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挺好看的。”
“有。”
“是谁……”少年好奇的问话还没有结束,就合上了眼,坠入了梦境。
茨木挠了挠头,用笨拙的鬼手替他掖好被子。
“挚友,是你。”

【今日份更新,是新坑,私设如山。
我发现我一直在写温柔吞其实就是在自欺欺人,茨木把他当成生命里唯一的光,他却从来不肯回头看他一眼,就好像这些付出和追随,牺牲和甘愿都是理所当然的。
昨天还被玩游戏的朋友骂写同人文恶心🙃
丧到爆炸,不想写了。🙃】
【哦对,最后解释一下为什么阿爸向茨木道歉,是晴明告诉源赖光是酒吞劫了那个什么小姐的,退治也有他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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